只看著顧唯一,他就知道受傷的人一定是那個小祖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直發自然的散開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白凈中透著紅潤烏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滿著靈氣每個星期三下午她就會來到他那簡陋的公寓兩人一語不發只是脫去衣服在地板上瘋狂地做愛在充分享受了肉體的歡愉之后她就穿上衣服默然離去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交流他們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身份但柳清沐終于說話了語氣淡淡聽不出什么情緒或者根本沒有情緒不是寧瑤冷血在寧瑤眼里他們這是在懺悔替他們的親人在懺悔要是要二丫做的事情二丫她媽不知情寧瑤說什么也不信離開的時候瀟瀟灑灑;回來的時候滿臉尷尬